史威登堡神学著作
29.从目前我所说的这些明显可知，灵人把他们在来世的所见所闻保留在自己的记忆中，并且能和在世为人时一样接受教导；同样能在信的事物上接受教导，以致他们能由此变得越发完善。灵人和天使越内在，就越容易并充分吸收他们所学到的东西，而且越发完善地保留下来。由于这一过程持续到永远，故显而易见，他们的智慧不断增长。就水星灵而言，他们的事实知识不断增长，但这不会带来智慧上的增长，因为他们热爱作为手段的知识，却不喜欢功用，就是知识所服务的目的。
1396.有一个灵人在世时想把他所做和所教导的归功于自己，他走到右边，来到一些不同于他的人这里。为了能成为他们社群的一员，他说，他什么都不是，他想为他们服务。但就在他开始接近他们的那一刻，事实上，当他离得还很远的时候，他们就察觉到他的真实面目，于是立刻回复说，他不是他所说的那种人；相反，他想要成为大的，因此无法与他们这些小人物和谐相处。听到这话，他羞愧地离开了，并惊讶于他们能从那么远的地方知道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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